说实话,是有点。
可现在是谈论肚子饿不饿时候吗
赵瑞怀咬着后槽牙把被子扯过来盖住自己的下半身,他脑袋顶上都快窜烟了,可看着迟绪澄清的眼睛,到底把火压了下去,“那,那现在怎么办”
迟绪也很难受,不过他忍耐力极强,用不着抚慰自己,冷静个分钟自然而然就没事了,要不然他也不会母胎单身三十二年,至于赵瑞怀
欸
他老板好像母胎单身三十五年。
听上去听不科学的,可他打大学毕业之后就跟在赵瑞怀身边,也算是形影不离了,没见过赵瑞怀和谁走的特别亲近,以他对卫生安全的苛刻程度,一夜情就更不可能了。
那么赵瑞怀是平常是怎么解决生理需求的这会还要问他怎么办
“嗯,我去热菜,你慢慢想怎么办。”
迟绪很果断的离开了赵瑞怀的卧室。
门一关,他脸上轻松甚至有点愉悦的表情骤然消失。
选择性失忆,恢复记忆,也许在旁人眼里就像得了一场重感冒,病愈是理所应当的事。
可迟绪知道自己不对劲。
他有病。
从赵瑞怀和他摊牌,到从公司顶楼一跃而下,即便外在看来和平时无异,可这期间他是完全失去理智的状态。
赵瑞怀喊他名字那一刻,才让他猛然清醒过来,只是为时已晚。
他的病根,不知什么时候起从父母的死变成了赵瑞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