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认为，刚刚站在那里的是什么？是不是人类？”

陶行知问的是“你们”，不过转头的时候看的是黄久天，显然肉眼在这种时刻并不可靠。

“在感知中，那是一片虚无，不过我可以肯定，那就是人类！”

“哦？怎么说？”

黄久天挠了挠头。

“我也不太清楚，就是一种强烈的直觉，那种黑暗虚无的影子模样，可能是伪装吧，一种我感知不出来的伪装，又感觉不是……”

然后像是突然反应过来。

“不对，那不是伪装！或者说他根本不屑伪装，因为他根本就没真正来过这里！”

久天的话令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说清楚些！”

黄久天像是苦思冥想努力想要表达出心中的感觉。

“从之前的经验和最近的经历来看，我的感知更偏向于虚无缥缈的灵魂，或者是类似的东西是吧？”

“但刚刚总觉得那种灵魂感极其强大却好似空无一物，我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看动漫，里头有一个思念体的概念，刚刚的那个身影应该根本就不是本体，只不过是他感想思维的投影！”

说完黄久天又自嘲的笑笑。

“这些毫无根据，就是我瞎猜的，我只是找不到什么能表达我的感觉……”

陶行知皱着眉头没有说话，品味着久天的话。

“也是一个思路，这种能力他们未必就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