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徽无声地在江鹊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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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鹊吃过了早餐后才去的医院,沈清徽拉着她的手,低声跟她说,“我在医院外面等你,有什么事情告诉我。”
“好。”
六点半,阴沉的天,北方的风好冷,她身上的衬衫还有淡淡的檀木味道,很安神。
沈清徽握着她的掌心,到底是心疼,却也不得不放手。
医院门口还没多少人,只有一个早餐摊子,热气腾腾,却显得寂寥,江鹊往前走了几步,回头看,沈清徽就依靠在车边,目光看向她。
隔着一点的距离,道路两旁的树叶哗啦啦响。
他在她面前从来都是温和的,从来都没什么架子,浅色的衬衫衣摆被风吹起来。
心底泛起浪潮,翻涌起的都是他存在过的痕迹。
他总是将她揽到怀里,为她一次次擦去眼泪。
天空的眼睛里有了悲伤,风送来几朵云,遮住月亮的影子,在心里落下一场雨,打湿了破碎的酸涩。
早上的医院空荡荡,充斥着沉默的消毒水味道。
ICU在五楼,外面是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