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徽的手攥住她。
他的手温热,干燥,有力,手指的轮廓修长。
他让她抬起头来。
江鹊眼睛发酸,有一瞬间的模糊,但她咬唇撑着——对那种事,她从来都没有做好准备过。
只有恐惧,害怕,还有一点不易察觉的想呕吐的感觉。
他与她对视,是在斟酌,对这样的事情,怎么跟她说才更好。
有些错误的观念,只能用温柔去一点点纠正。
“你以为,你可以用你的身体可以取悦我?”
江鹊看着他,不说话。
也印证了他的想法。
这姑娘某些观念是错误的。
“我对你好,不是希望你这样做——不希望用你的身体取悦我,或者用你的身体去挽留一段感情,”沈清徽说的很慢,“爱才是性的基础,我同你是处在一段平等的关系中,我会尊重你,理解你,支持你。江鹊,我也希望你能知道——”
“……”
“我三十五岁,对一段感情的态度不是轻浮,”他看着她的眼睛说,“我对你,是认真的。你不是那些场所里的任何女孩,你是江鹊。”
“是因为……您对我太好了,我只觉得,那才是我最珍贵的东西……”
“珍贵的从来都不是那些,珍贵的是你,”沈清徽腾出一只手来,捏着她的小下巴,认认真真地说,“珍贵的是你,江鹊。”
江鹊还是没忍住哭了出来,她觉得自己太矫情,可被他用这样温和又庄重认真的态度对待着,她的一颗心整个都酸涩起来。
她觉得愧对他。
她的想法好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