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有江鹊,他什么都不做,只是在那天出于一时的好心,就这样信任他,觉得他是个好人。
总觉得都已经三十多岁了,当这个鲜活又单纯的女孩出现在身边时,他竟然也有点异样的情绪——多可惜他是三十五岁,没能在二十岁的时候遇见她。
他向来不太在意年龄,而这会,那点喜欢袭上心头的时候,他才发现连同年龄都被他纳入了思考的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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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江鹊特意赶在六点整起来,结果起来的时候,身旁已经不见人了,江鹊心里暗叹,自己到现在都不知道沈先生的作息,但是能看出来,他是真的很容易睡不好。
江鹊从床上坐起来,卧室的窗帘仍然掩着,他江鹊掀开被子下床,轻轻掀开窗帘一角,看到了沈先生正站在院子里拨弄那只喜鹊。
昨夜一场雨又停,天空仿佛被洗刷过,湛蓝明亮,几朵云压低,天气很好。
江鹊站在窗边,只觉得像画。
她洗漱了一番下楼,本以为刘妈也在,但是出来之后只看到了桌上的早餐,没见到其他人。
早餐还是沈先生买的,已经眼熟的店。
昨晚的一夜,他的神色如常,江鹊却心口微微悸动。
“刘妈出门了,应该一会会回来,”沈清徽才说着,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看到上面的号码,沈清徽皱了皱眉头,“你先吃。”
“好。”
江鹊有点刻意等他,但是视线晃荡了好一会,沈清徽去外面接了的电话,过了几分钟才进来,但他没坐下,而是拿着手机去取了外套,说,“你先吃吧,我要出去一趟,等会程黎会过来,你要出去的话让程黎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