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恢复的不错,今早已经能自己吃些食物了。”
沈清徽放下了洒水壶,过来看了一眼,昨天晚上临睡前看了一眼,喜鹊还一动不动地躺在恒温箱里,今早看了一眼,喜鹊恢复了一点生气,至少能扑棱一下未受伤的翅膀了。
是好兆头。
“等养好身子,就可以放它走了。”
沈清徽一早还给喜鹊用针管喂了点吃的,看起来势头不错。
“喜鹊不能家养吗?”江鹊弯腰看着小鸟问。
“倒也可以,只是喜鹊算是群居鸟,是被北方留鸟,关在笼子里会没了自由,不过喜鹊不怕人,也容易驯熟,”沈清徽用长嘴壶给喜鹊的笼里水碗加了点水,说,“还是养好后放她自由吧。”
江鹊没说话,养好后放她自由,听起来是很淡然的的语气,只是莫名让她心里有一点点奇怪的感觉。
好像心里发芽的种子,顶破了一点土,然后心口莫名空了一下。
“走吧,去吃饭,等会带你去买点东西。”沈清徽站起了身子,将金丝笼放在了避阳的一处荫凉。
江鹊点点头,临进餐厅之前,她回头看了一眼小喜鹊。
这只小小的北方留鸟……在某些方面,还真像她,这喜鹊在一个暴雨夜,被沈先生捡回家精心地照顾着。
是说不清为什么的,江鹊有点希望,这只可怜的小喜鹊,最好的归宿,还是留在沈先生的这一隅庭院里。
进了餐厅,桌上又是早早买好的早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