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恶性循环。
但今夜不同,不知是那几颗酸枣仁,还是那小姑娘认真做的汤,又或者是小姑娘给他唱的一首歌,沈清徽头回觉得静下心来。
——都说喜鹊儿叫喜,这喜鹊进门头两天,倒是让他不再焦躁。
是好事一桩。
沈清徽无声笑笑,也不知自己的决定是对是错,反正这一会,他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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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鹊第二天是早早起了,只是这一睁眼,先看到的,是床头的药和几朵插在玻璃小花瓶的龙沙宝石。
芯儿是嫩粉色,娇滴滴的,外面的花瓣逐圈变浅,很清新漂亮的爬藤月季。
江鹊是有点受宠若惊的,沈先生那整整一面墙的龙沙宝石,开的异常茂盛,一朵朵花小包子似的,紧密地挨在一起,像极了童话的美好画面。
她不太懂花,但只知道这花很难养,在沈家老宅的时候,容叔在院子里养了月季和玫瑰,但这花对土壤和光照要求极其严格,还要定期修理,容叔养的那些花,开的稀稀疏疏不说,还没几天几死光了。
沈先生送她这珍贵的龙沙宝石,江鹊只觉得一大早起来,心情都变好了。
她更是觉得,沈先生是她遇见过最好的人。
想到昨天沈先生起那么早,她是有点愧疚,结果今天定了闹钟六点起来,洗漱完出来后,却还是看到了沈清徽正在院子里浇花。
只是那只喜鹊已经脱离了恒温箱,正卧在一个宽敞的金丝笼里,发出咕咕叽的细小声音。
“沈先生,早。”江鹊跟他打招呼,有点惊喜地说,“它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