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徽在她的床边驻足了片刻,最终还是放轻了脚步关灯关门出去了。
沈清徽回了房间,忽的像想起什么,拿起了手机给程黎拨了个电话。
“前几年搁置的慈善项目,现在重开了吧,下周,你去走走程序。”沈清徽靠坐在床头,本下意识地想去摸烟,但转而又放下了。
“您是说,那个教育慈善?”
“嗯。”
“好。”
程黎答应下来,关于这事儿,程黎是不敢多问的,几年前的那场事件,对沈先生的打击极大,沈先生素来是个善良的人,也就是那场事后,沈先生变了副模样,那善意,再不是寻常人能见到的了。
这重开,让程黎有点惊喜。
程黎顺带问,“前不久陆总说邀您去他的马厩看看,昨天陆总又给我打了电话问您有没有时间来着,沈先生您看?”
“什么时候?”
“说是下周来着,陆总和宋泽贤云北谦那些人组了个局,说是赛马来着。”
“再说吧。”
沈清徽有点倦了。
“行,那到时候我再问问您吧。”
沈清徽放下了电话,夜色浓,他靠坐在床头,是有点失眠的,每逢夜幕降临,总没有丝毫的睡意,越是清醒,越是想抽烟喝茶解躁,然越是喝茶抽烟,越是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