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封淡黄色的,孤单无主的躺在那。
齐玉娇有些惊奇的问:“还有谁给大周写了信?你那封又是谁写的?”
傅子睿此时已经知道了面具管家是谁了,她心疼的看着小北握着那份浅黄信袋。这可是小北的心啊!
齐玉琛教会了小北生存,给了小北选择,自己一步一步的走向离别。这个情分只有小北受得,小北也是值得的。
覃霈和覃叶城很是吃惊的问号眼神,异口同声说:“我没写过!”
“那是我写的,我模仿鸢都庆王写的。”
宫皖换了身青白色的衣衫,手里握着一个鎏金盒,从二楼一步一步下到大堂。她一撩衣摆,风清水淡的坐下看着大家的惊诧。
也不忘看了眼傅子睿和小北,他们的月白色和鹅黄色的搭配。
“我写的,我来念给你们听。”拾起信袋,抽出信纸。
“我鸢都多次的进攻,牵出突厥人的主力,使突厥无退路。然鸢都本是小都,已是强弩之末。武帝若还念在多年前的渊源,放得一处的安平,也是佛祐。奈,我一心喜爱的人是你心头大忌。不顾慈父颜泪,我愿舍城换予。
庆王齐玉琛,至上。”
这封信暗示挑衅,我鸢都为了大周是出了力的,你武帝也要还一个人情给我的。
宫皖不知武帝对齐玉琛已生出一种长者的心态,这些信虽说不是一个人的手笔,但也都有倾慕敬佩之意。
这华夏之大疆土无垠,本是男儿的良骥,偏偏是武帝女人的桀骜不驯服得。天下太平应是这样的,百姓太平是体现权者的胸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