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宙也没说后半句,顿了顿,忽然有些暴躁了,“南烟我如果哪天成名了,有人看上我的画了,一定带你一起发达。那时候就没有你欠我了吧。”
南烟被他惹得发笑,又感动得眼眶发酸,拿杯子碰了碰他的,笑着:“好啊,好啊,说好了啊。”
“我以后还想开画廊。”徐宙也又说。
“没问题啊,一楼挂你的画,二楼挂我的。”
“共同合作也不是不行。”
“行行行,当然行了。”
他们这边聊得愉悦得很,小胡子那边却开始忙了,人逐渐多了起来。
徐宙也开的这家酒吧,算是捡了个上一家着急转手的漏,地方挺大,还有个台球室。刚开业人手不够,就他和小胡子,还有个没来当班的小脏辫几人忙前忙后。
小胡子也是个帅哥,五官皮相没徐宙也那么精致,看久了却很舒服。都很赏心悦目。今天也来了不少的小姑娘,围着吧台与他们谈天说地,无忧无虑的。
徐宙也去忙了,南烟就坐在吧台这儿,时而看一看长发美少年,时而看一看谈笑风生的帅酒保,不觉喝得上了头,趴在吧台上睡了一会儿。
隔了一阵子依稀察觉有人抱她去休息室睡觉,又隔了一阵子,她好似又被人抱着,在车上颠簸。
是谁的车呢。
好像又下雪了。
好喜欢下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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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礼回家处理了会儿工作,摘下眼镜,按摩太阳穴,稍作休整。
看了下表,已经十一点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