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懒懒散散晃动小腿,又望那边的男人。
正此时,怀礼被拼桌的动静打扰,抬起了头。
不远处正端详他的那双眼睛,此时一丝惹人楚怜的神色都无,反而浮起几分挑衅与兴色。
她没直接说自己要什么,径直起身。
裙摆扫过高脚凳,像是悄无声息的浪潮。
走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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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局过半,胜负难分。
这是一种玩法经典古早的俄式扑克,规则不同于传统扑克牌,花色区别也很大。一局四人,还没轮到南烟上场,桌上就陷入了僵局。
高铭赢最多,当然也有运气加成,碰上的几人都没他会玩儿。他本人玩开了挺能引领气氛,为了怀郁许诺给他的那顿好酒,换着花样,铆足了劲儿也要赢一赢。
怀礼玩得并不熟练。
初初还能应对,直到高铭喊了个叫做“翻女皇”的花样,他捻着几张牌,闷烟抽了不少,最后一轮迟迟不出手。
连怀郁都开起了他的玩笑:“我这个堂哥什么都好,唯一的缺点就是个‘游戏黑洞’,我平时跟他打个别的牌他都能输我一晚上,我都不忍心当他对家。”
一桌人善意哄笑。
“怀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
“心外医生,看不出来吧。”
“看不出。”
“要说你们怎么不信呢,我也是医生,也看不出吧?”怀郁笑道,“知道UNIHEART么?国内心外最好的私立医院。我们就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