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旖恍恍惚惚,不由得想到了卫臻和那女子,是否全天下的男女都这样,不管喜欢与否,厌恶与否,对这种事,总是乐此不疲。
余韵稍歇,沈旖转头问面前的男人:“皇上喜欢良妃吗?”
闻言,周肆见了鬼似的,瞪沈旖的眼神,像是在说,提她做什么,扫兴。
“那和妃,如嫔呢?”
这几个,是周肆唤得比较勤的妃子,也算是宠妃了,当然,与先帝对惠太妃的宠是完全不能比的。
薄情的帝王,即便是宠,也是吝惜的。
“你这是醋了?”周肆捧着女子的脸,仔细的瞧。
读懂这女子,比批阅奏折,还要难。
沈旖回得坦然:“是啊,醋了。”
正是这份坦然,周肆不信,亦是冷笑,勾手削她鼻尖:“白疼了。”
自从碰了她,那些个妃子,哪个不是凉透,送来的那些汤汤水水,更是全喂了狗。他一片赤诚,这么明显袒露出来,不必细说,她难道就感受不到丝毫,非要他用那些肤浅的话语来表示。
“朕喜欢你,你呢?”最终,气不过的帝王终是肤浅了一回,不带任何玩笑,专注盯着小妇,亦是容不得她敷衍。
在情感上,沈旖和周肆是有共通点的,同样都是自私的人,付出了,必然要得到回报,不然就收回。
“皇上能娶我吗?若我有了身孕,孩子该如何,将来大了,见到了皇上如何唤,连声父亲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