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有。”沈旖抬眼望他,任他密密的亲,内心早已麻木。

“哪里?”周肆也爱跟她打嘴上官司。

沈旖微微直起身子,抱着男人精壮的腰身,回亲上他的脸:“这不就是。”

周肆停了动作,任由小妇毫无章法,胡乱亲着他,只觉一颗似铁郎心被奇妙击中,即将瓦解碎裂。

“可恶的小妇,什么都敢说。”

周肆狠狠压住,用更狂猛的行动,表达他此刻的心情。

良妃久等不到,热茶换了一盏又一盏,心比这屋外的冷风还要凉。

暮色渐沉,宫人姗姗来迟,带来的消息更让良妃心如死灰。

“那人被皇上用厚厚的大氅包着,从头到脚严严实实,轿辇就停在殿外,皇上把人抱上辇,直接就出了霜云宫,奴婢无能,实在瞧不见。”

这会儿刘顺仪反倒比良妃镇定:“命各殿管事去找,一间间屋子仔细查,看少了哪个。”

被皇上带走又如何,只要人还在后宫,迟早寻到机会收拾了。

然而折腾了大半夜,待管事清查了人数报上来,刘顺仪傻了眼:“不可能,怎会一个都不少,哪皇上宠的又是谁,临空变出的狐媚?”

有个管事迟疑片刻,仍是上前道:“回娘娘,今日永巷那边的沈家女过来收夜香,可人进了宫里,就像失踪了一样,问了东门和西门的守卫,都说只见她进来,却不曾离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