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儿!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这一晚,沈旖睡得早,醒得也早,醒来时,身旁空空如也,连男人留下的余温都已散尽,若不是记忆深刻,沈旖真就以为自己是梦周公,在梦里做了羞人的事。
男人走是走了,却在桌上留了一封信。
一贯用的兰花笺纸,寥寥几笔,沈旖看过以后就扔香炉里烧了。
臭不要脸的,今夜还来,还要她给他留门,当起偷香窃玉的小贼,还上瘾了。
平复了心绪,沈旖赶紧找到自己随身带着的荷包,拿出里头的丸子,吃了一颗。
才咽下去,喝了口茶,就听到王寡妇在外头唤她。
沈旖整理了衣裳便去开门,王寡妇陡然见到沈旖,上下打量着她,不再捻酸,而是实心的夸:“瞧瞧这气色,这身白皮儿,又水又俏,便是进到宫里,那也是一等一的人物,又有几人能比。”
听出王寡妇话里有话,沈旖也不废话,让人进来,掩上门直问:“又怎么了?一日一个花样的。”
“没什么。”
王寡妇才说完,就盯着沈旖半打趣道,“这山里精怪多,夫人可得把老爷看紧了,莫一时不察,遭了小妖精的道。”
沈旖听不得王寡妇话里带刺,斜睨她道:“你若有事,就说,无事,自去找乐子,不奉陪。”
一拳打在面团上,王寡妇登时泄了气,坐到沈旖身边,也不卖关子了,将昨晚陈钊带了个女子进门的事儿倒豆子般倒了个干净。
沈旖听完后,第一句问的是:“那位姑娘可是姓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