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难以启齿,谢氏又不得不问,压低了声与女儿私语:“他对你可温柔?有没有,有没有伤到你?”

谢氏实在问不下去,再说细了,真要闹个大红脸。

“母亲看我,可有不适?”沈旖这时也觉别扭,母女之间聊房事,这算哪门子事儿。

谢氏细看女儿,气色好,面色红润,肌肤泛着牛乳般润泽的柔光,比照出嫁前,还要光彩照人。

不仅被男人宠了,还不是一般的宠。

可再宠又如何,那人是皇帝,总不可能力排众议,迎一个寡妇入宫。

更何况,宠,又能宠多久。

思及此,谢氏敛容肃目,急问:“那事儿过后,你可有服用汤药?”

“母亲宽心,我是不可能落下把柄的。”早在嫁过来前,沈旖就做了准备。

卫家是个什么情况,尚不清楚,便是嫁了,她也不想过早有孕,没成想,歪打正着,即便卫臻不在了,那药还是用上了。

听到这话,谢氏拍了拍胸,松了一口长气,想到什么,又拉着沈旖询问:“那位回去了,可对你有何交待?”

清清白白的大姑娘,便是皇帝,也不能说睡就睡,穿上了裤子就翻脸不认了。

沈旖却没谢氏这般在意,反讽道:“我一个守寡的妇人,他能有何交待?”

便是交待了多通书信,沈旖也只能找理由搪塞,府里眼线诸多,写不了,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