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请您要点脸吧。”

没人能在被围观捉.奸后还保有好脸色,尤其奸夫不知收敛,明目张胆地登堂入室,换做别的男人,沈旖早就叫布袋把人咬死了算。

沈旖话落下,屋内一片寂然。

赵奍踩着悄无声息的小碎步,默默往门口退,避难的同时,不忘给主子放风。

周肆其实也就嘴上说说,逗弄一下小妇人,他要的可不止这一夜两夜。

“夫人当知,若是换个人对朕口出狂言,这时候,已经身首异处了。”

“皇上也该知,换个登徒子这般调戏民女,布袋已经扑上去了。”

狼口一开,咬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

听到沈旖的话,赵奍腹诽女子胆肥的同时,犹豫着要不要冲过去护驾,虽葬送狼口很是惨烈,可主子有个闪失,他也活不了。

周肆利眸沉沉地盯着沈旖,似一团幽暗的火,看似不猛烈不炽热,却是最危险,也最致命。

沈旖转身来到桌边,提壶倒了杯茶,双手捧着朝周肆举起:“寒舍简陋,深夜亦无开火的规矩,唯有凉茶款待,皇上若不弃,且可再坐一坐。”

榻上如何袒露,如何纠缠,那是帷帐内的私情,见不得光。

穿上了衣裳,沈旖便不想与渣皇有过多接触。

沉默片刻,周肆走过去,夺过沈旖手中的清茶一饮而尽,轻咂着舌,把杯子一扔,朝沈旖俯下了身,唇着她的耳畔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