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不注意被他得手,这厮便是一副极其销魂难耐的模样,嘴里更是淫词浪语不断,说些什么要王妃疼疼自己、要对他好……就算冷静清明如赵瑞曦,见了也会很不好意思。
什么事情都有惯性,被谢致偶尔一次两次地得手,谢致身上哪块肉硬,哪块地方软,赵瑞曦如今也是有了些许心得。像这样掐人软肉的事,按以往的小道姑赵瑞曦的行事作为,是万万干不出来的。
“你再这样不正经,我便抄录我的经书去了。”
“好好好,我不闹你了,我的曦曦哪里都好,就是脸皮薄了些。”
到底是生了病,谢致虽然一直很活泼,但他其实只是强撑着罢了。他背上的伤是成亲前去群岛上慰问军队期间,出海和倭寇小规模交战时不小心受了一刀,伤口不长,但有一指深。本来在王府养得还算好,可前几日奔波闹累再加上泡了湖水,昨天在书房歇息时立马就发了炎。
不过现在看来这病生得很是时候,赵瑞曦虽然情窍未通不晓风月,但是心肠软,他随意撒泼打滚两下还就真的将昨日的事翻了篇。
其实昨晚两个分开时,谢确实有被气到,他很清醒明白地意识到他娶回来的赵瑞曦心里确实一点也没有自己,但他自己却很不争气地丢不开手。美人难得,像赵瑞曦这样的极品美人更难得,看得着吃不着的极品美人最难得。
父王和他说过,男女相处最忌讳有误会,虽然赵瑞曦面上还可,但拿不住心里还介意着连衣那事。
谢致心里想明白后,拉住赵瑞曦袖子不让她起身,找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躺着才慢慢开口。
“昨日我可能是身体不舒服,这人呢就有些不清醒。听说那日怜衣突然跪到了你们面前,怕是吓到了你和母妃。这事我以为不全算家事,所以才没有同你说。怜衣是我父王昔日麾下最受信任看重的将军,只因为一些不好的事,他被朝廷抄家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