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王临终前还是很愧疚当初没有护住顾将军一家,父王说他曾经在顾将军生临刑前见过他一面,他唯一希望便是想要自己流落在外的女儿暗自认祖归宗然后好好活下去。”
“那人家一个女儿家,怎么如今便是非你不嫁了?若说是为了幼时长辈们不算正式的口头婚约,似乎有些说不通罢。谢致,你可是骗了人家?”
咳咳!
谢致开头还道赵瑞曦是有了点做人主母的架势要来审问自己。没想到她最后居然这样问,着实一不注意便被这小女子气得肺疼。
“怎地,在你眼里我谢致便是一点迷人之处都没有了,只有靠哄骗才能获得女子的芳心不成?”
可不是?不学无术没脸没皮还好色,赵瑞曦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值得人姑娘家暗寄芳心的过人之处。
“我也知道你自在洛京一露面,便得了大魏第一美人的称号。但你夫君我也不赖,也能算上是大魏数一数二的美男子……再看我这魁梧的身姿、这世袭的爵位、脾性更是顶顶的好,对你这样不尊夫纲的尚能如此温柔体贴,实在是世间少有的好男儿了。”
这样一说……赵瑞曦还是没有被说服。皮囊爵位乃身外之物,两情相悦还是要看内在,脸长得好也算不得什么。至于谢致这身子,还是个虚有其表的,不过是跳湖泡了下水,便发热生病起来,怎地她和顾姑娘都什么事也没有?
至于这脾性嘛,虽然不比爹爹温和有礼,也不似师兄清朗坚毅,勉强只能算是开朗,难道真有人喜欢让像孩子似的男人做丈夫?
但这一肚子质疑赵瑞曦是再不敢和谢致明说,免得又被闹得不安生。她最后只能眨眨眼,看着谢致继续躺着床上和自己讲话。
“咳咳,本王的诸多妙处也已经给你讲明,日后你再多多留心体会便是。”
谢致见坐在床沿的赵瑞曦似乎被他一番金玉良言点醒,一直直直地打量起自己来。只恨卧病在床,不能再好生整理打扮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