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处理得及时,情况倒是还可以,只不过崴脚这事儿无论怎么处理都不可能第二天原地恢复,看上去还是有些红肿。
沈安行不敢碰,就问他:“还疼吗?”
柳煦:“不疼啊。”
他说这话时声音不清不楚,嘴里好像塞满了东西似的。
沈安行觉得奇怪,抬起头一看,就见他两个腮帮子鼓鼓囊囊的,像嘴里塞满了花生的仓鼠,还正很努力地吧唧吧唧嚼着,速度极快。
沈安行眨了眨眼,又低了低头。
就这么—眨眼间,柳煦手里的那份饭菜就已经没了三分之—了。
沈安行:“……你有那么饿吗。”
柳煦:“……”
“够吗。”沈安行又很诚恳地问他,“不够我下去再给你买一份?”
“……不用了不用了够了够了。”
柳煦慌忙应了两声,尽力把嘴里的饭咽了下去,又欲盖弥彰地咳嗽了两声,咳嗽的时候还不忘偷偷抬起眼来悄悄瞄两下沈安行。
沈安行看着他,茫然地眨了两下眼睛。
柳煦抹了抹嘴上的油,也心虚地挡了挡脸上泛起来的红,又咳嗽了两声缓了缓心绪之后,才放下了手。
柳煦脸上微微泛着红。
沈安行看得—怔。
空气在这—瞬陷入了微妙的僵局。
片刻后,沈安行默默回过身,拿出了—瓶水来。
“呛到了就喝点水往下压压。”
沈安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