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浅笑着看她恼火,拽过她的手将一瓷盅膏药放进掌心,指尖若有若无划过她的手腕,给你送东西来了。
白若兰看着那罐东西犯傻,疑惑地抬眼,对上他好整以暇的眼,登时明白,抬脚就是一踹,有病吧,大半夜不睡就为这个?
听说头两天最疼,这个镇痛效果好,而且用的越早,疤消得越快。他记得她边哭边说,工作怎么办,当时真是心疼得难受。
白若兰拧开盖闻了闻,鼻头一皱,真臭。
嫌臭?你捏紧鼻子,我给你涂。
神经病啊。
你哪儿我没看过?下午医生给你剪裙子的时候我全程看着。
公孙檐!你说这话合适吗?
哪儿不合适?那句话是假的?
白若兰嘴上态度端正笔直,身体已经软化在公孙揽腰撩裙的动作里。
她除了嘴皮,身体几乎没有抵抗。
凉风袭面的某一瞬间,她感受到裙摆下微凉的膏体散发的中草药味,他的指尖划过触感打折的腿肌,一个个凹凸渗出的水泡表面,依旧能让她的身体涨潮。
滚到床上是早晚的事,都不是道德分寸强烈的人,且暗自享受这种背德的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