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楼夫人摸了摸自己最新隆高的鼻梁,庆幸之余忍不住气恼,“这小妖精不光磨人,脾气还差得要死,一点也不尊重长辈。”
话落,她刚准备敲门,抬高的手上多了一条链子,链子的一端刚好就是刚刚她找人品鉴过的珠宝鲛人泪,楼夫人像看见了什么稀世珠宝,两眼放光,“真的唉。”
楼夫人觉得这一趟‘嘘寒问暖’不亏,迫不及待的将鲛人泪戴在脖子上,梗起脖子,像一只斗胜的老母鸡似的走了。
莫罂叉着小蛮腰,气鼓鼓的看着一旁多余的人,“你们也走。”
虞璇三人,“???”
***
楼安然清醒后,很快回想起之前的画面,她挣扎着动了下,浑身软绵无力,她又重新倒了回去。
唇瓣上多了一根沾了水的棉签,以及棉签后那张
苦大仇深的小脸,“别动。”莫罂小心翼翼的拭擦,“楼小黑,你还痛不痛?”
不提还好,一提醒,楼安然顿觉自己两条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伴随的还有一阵阵撕裂感,像有刀子在肉里面不停的绞动,麻醉过后得直面的感知随着她苏醒,彻底回来了。
楼安然深吸一口气,“不痛,你呢?又压到你吗?”
莫罂背过身去,楼安然还以为她拿什么,结果等了半响,也不见人转过身来,就见小孩肩膀一抽一抽,“宝贝,你,你怎么了?”
莫罂两眼的泪腺闸像不小心给打开了,泪水汇聚成了一颗颗金色小豆豆,正从两颊噼里啪啦的滑落,她忙着用双手接豆豆,“楼小黑你又、又骗人了,很痛的。”
楼安然动了动,疼的龇牙咧嘴,想起身显然是不现实的了,“那你转过身来和我说话,我不喜欢人背对着我。”
莫罂哦了下,努力瞪大眼往上看,尽最大可能不让豆豆从眼角滑落,结果一抬头就看见楼安然撒谎的罪证,那些代表了情绪的色带正不停的在她眼前晃动。
呜,又想哭了。
“宝贝,天花板有什么好看,不如看看我啊?”
“天花板比你好看多了。”莫罂气鼓鼓的想,自个的小女友不老实,明明很痛,还说不疼。
“宝贝,你再这样不理我,我只能喊人来帮我了。”
“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