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生皱了一下眉头想躲,“就是不好看而已。”
“你第一天来时,手就不对劲,后来你吃饭写字看书都是左手。”长宁拉着遥生的手腕,止不住的想,遥生该有多残忍,才敢对自己下这样的狠手。
可看了又是心疼,去握她的指尖,能感觉到,遥生的右手很吃力,握着自己的指尖也会不受控制的抖,力量很小很小,腕子上沟沟壑壑,那道疤痕已经深深地凹陷,长宁看得揪心,割断的不止有皮肉,只怕伤了筋骨,两年,已经是陈旧的伤,也很难再恢
复如初。
可如果是她曾经生活过的那个世界,遥生的伤说不定可以康复,可现在,这样一个医术科技都不够发达时代…
后背被压了一把,长宁茫然抬起目光,唇又被那人霸占,轻轻地痒,滚烫的灼。惹得长宁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了追逐与附和的本能意识。遥生不喜欢长宁敛眉沉思的模样,之前不喜欢她一个人背负很多,现在便更不喜欢了。
“我只要你,不论是两年前还是现在。”遥生很认真地望着长宁,“就算掘地三尺,我也会把那个畜生挖出来,我不放弃,你也不能放弃,你必须陪着我。”
长宁迟疑点了点头,脸红红,扫了一眼被丢弃在榻上的衣裳,犹豫着还没伸手,人就已经被遥生带着倒在榻上。
长宁不自在扯了扯被压在身下的衣裳,本能就很烦那些折射在墙上的星星点点。
“那…那个剑扔了吧,煞气重,你竟然还枕着睡觉…”长宁的脸烧的通红,不敢压遥生的手臂,梗着脖子都快抽筋了。
被遥生扶了脑袋压实,遥生的脸上终于有了一点点笑意,“好,都听你的。”
“都听我的?”
“嗯…”
“那手帕也扔了吧,你再给我绣一方新的,我这次一定不会再丢了。”长宁靠近了一点点。
“好,听你的。”遥生揉了揉长宁的小耳朵,目光又柔又暖,看得长宁心里痒,可一想起遥生手臂上的伤,仓促又垂下了眼眸。
“呃…还是不了…”
遥生挑了挑眉头,“怎么了?”
“不绣了,太麻烦…”长宁张了张嘴,却没了声音,遥生的唇印在眉心,心中久违的安定,让长宁安静了下来。
“让我看看你的后背。”遥生的声音有一种令长宁不得不服从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