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我了?”遥生曲着身子打望。
长宁躲过遥生的指尖,果然很不开心,沮丧的靠在遥生怀里,“我才发誓会保护好你的,结果连半日也没过…”
遥生哑然,却被长宁手臂一缚,没了半点余地动弹。
“他是你哥哥,我一点办法都没有,你们人人都护着他,而我连我娘子都保护不好…”长宁丧气。
不能看着长宁陷在这种情绪当中,遥生无奈,伸手拍了拍长宁腰际心疼。可左右思量绕不开眼前的话题,遥生苦涩,“我手疼,你都不帮我看看么?”
怀里的傻瓜果然顾不得沮丧,握了遥生的腕子相看。见手掌破了皮,此时被划得一道道见血。
“肯定疼…”长宁懊恼,气坏了,又无计
可施,只扶着那只手,就好像盯着能免除痛楚一般。
这点小伤不及长宁以往半分,即便那人疼极了,也不似眼前痛苦。遥生是疼,却不是疼在手掌,而是疼在心头,“不帮我吹吹?”
长宁皱眉,护着那只手抱在怀里,“吹吹有什么用?等回了府上,要上药,要包扎。”
“你怎么知道没用?”
长宁一愣,抱着那只手相望,还是觉得疼,试探性的吹了吹,却不知遥生张开手臂,将长宁抱进了怀里。
“长宁,为什么你总是可怜兮兮的模样惹人心疼?”遥生皱眉,却始终不愿松开怀里的人。“你生气很可怕,我叫你你也听不见…”
“谁说我没听见……”本来还想反驳,可想起刚刚遥生满眼害怕紧紧抱着她手臂得模样时,长宁住了嘴。轻轻叹息一声,“对不起…”
“不是要你道歉。”揉了揉长宁的颈子,遥生感觉得到,那人情绪很差。
“我们回家,以后哪儿也不去了,我就好好在家守着你。”遥生心疼,那暴走的猛兽骇人,却会像小狗一样,靠在她的怀里懊恼。
叹了叹气,遥生停了抚摸,长宁却不开心,又蹭了蹭遥生肩头,那只手便又顺过后颈安抚。
“把岳母请来咱们府上吧。”长宁闭了眼容自己冷静,“我觉得我是晚辈,就应该登门拜访,傲慢请了长辈来府相见不好。可我去了又总惹麻烦,如果岳母不嫌弃咱家到处残垣断壁,招待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