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喜欢钱以外,崔醒不知道了。
但至少她不喜欢男人的几把,她觉得丑,所以都会在做的时候要求将灯关了。
现在房间里的灯也是关的。
十一月份的临港,窗外正在电闪雷鸣,床上的两个人做大汗淋漓。
今天是周末,庄迩是从学校过来的。
她这个人一向有点狗屎运,高考数学猜的几道题都对了,勉强凑了个念二本的分数,被临港本地的师范院校录取了。九月份开学,在太阳底下踢了一个月的正步,本来就是小麦色的庄迩黑上加黑,会演那天别人还以为她是体育专业的。
全黑也就罢了,偏偏洗澡的时候衣服一脱,平时有布料遮的和没布料遮的差了至少两个色号,庄迩实在忍不了这个斑马一样的色差,冲正享受二婚生活的她爸要了钱去打了美白针。
以至于崔醒的门被敲开的时候,见到来人的她迟了两秒才惊愕道:“庄迩?”
庄迩套了件薄薄的灰色卫衣,崔醒慢慢发现她其实很孩气,衣服基本上都是卡通的,现在胸前就是一只唐老鸭,帽子两边垂下来的绳还被她在下巴底下系了一道又一道,像一条小麻花。
“干嘛?”庄迩没好气道,“我小时候也白过好不好。”
崔醒以为是粉底,在她的脸上抓了一把,啧了两声:“打针了?哪家效果这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