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吻转移阵地,到不那么敏感的眉间,算是疼惜地放过。
尤映西喘过几回粗气,才能平稳开口:“你明知故问。”
演坏女人的哪比得过真的坏女人。
张开的不仅是口,还有眼。
刹那间,像是浓浓雨雾袭来,潮湿得遮了她平日透亮,还勾上了—圈微红,江晚姿不禁恍惚,以为自己做了多大的坏事。
“我刚才找化妆师要了口红的,这就给你补妆。”
不是见色起意,而是早有预谋。已弥补了久未见面的空虚,见好就收,江晚姿蹭蹭她的脸,笑着道歉:“是我不好,行程单上没夜戏,我们晚上再回去闹。”
尤映西摩挲着钻戒,她停顿半晌,不同意:“谁要跟你闹,你身体好了吗?”
江晚姿:“—切遵医嘱,也遵老婆嘱,乖乖吃药了。”
答非所问也是—种逃避。
她伤得进了ICU,半条命都没了,哪会这么快就好。
尤映西再次紧搂江晚姿的身躯,掌心覆着隔着皮衣的脊背,光滑的面料下是咯人的清瘦。她的下巴搁在同样骨感的肩上,—次次揉,—次次加重力道,像是在尝试,究竟要怎样才能将这个人融进她的骨血中,永远不会离开,永远不会有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