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二个的都是什么毛病?
下过一场雨,气温又降了很多,祠堂的门大开着,一阵阵冷风吹过,想必会很冷。
温棠棠见到了江晚姿的背影,算了算,也有两个多小时了,她没跪在蒲团上,双膝碰触的是冷硬的地砖。以难受到极致的方式跪了这么久,江晚姿的脊背却没有松懈半分,远远望去,都让人疑心庭院里的青竹是何时移植过来的。
啊,也难怪管家忧心忡忡。
毕竟当年都差点成跛子了,现在也没好到哪去,天很冷的时候会犯疼,要去做针灸。
温棠棠走过去,也没拿蒲团,噗通一声跪在了江晚姿的身旁。
江旭冬的牌位在最角落,这一辈里唯一入祠堂的待遇,这样的福气当然没人想要。
江晚姿的目光从上面移开,落在温棠棠的脸上:“你这是干什么?”
同辈的,从礼仪上来说不用跪,江晚姿是因为愧疚常常来此赎罪。
“小时候冬哥也对我很好,陪他说说话。”温棠棠很喜欢笑,却不会让人觉得是假笑,这大概是与她相处总是十分舒服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