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人分得更开了一些,江晚姿的声音难辨喜怒,倒是笑了笑:“你非要让我想起是你甩的我吗?”
“还是说,你想体验算账的情趣?”江晚姿看似体贴地问,“当年没给过你的,我都可以补偿,仅此一夜。”
算账……别算了,没算都快崩溃了。
尤映西的告饶在心里预演,不知要熬到什么时候才肯说出。
“你不能因为我不是小孩儿了就这么肆意……”理智没了,词库也崩了,尤映西竟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
江晚姿将手下压,反复纠正,不厌其烦地教导自尊心颇强的初学者如何翘|臀。首先,第一次跟第二次总该有些区别,再者,她手中的这个人不是白纸似的十七八岁,二十余岁的年纪,该去学会如何与背面那个不够光彩的自己相处了。
当然,她得承认,多亏尤映西的祸从口出,这番教导以算账的由头来进行,确实更有意思了。
嘴上漫不经心地问:“肆意什么?”
她在她身后忙碌,明明有无数个语境合适的词可以用,江晚姿偏偏用最平淡的口吻选了最下流的那个续上:“玩弄你?”
“呃……呜嗯……”
尤映西脑子里绷紧的那根弦彻底断了,天生清冷的长相是最后一层伪装,也在湿发糊了脸颊的当下岌岌可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