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请护工,以及,我答应了家人下个月出国,大概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见面了。”
“出国?什么出国?定居吗?”聂繁心和褚晚宁同时投去诧异的目光。
裴茸好像没把她们的感受挂在心上,回应得若无其事:“嗯,出国定居。”褚晚宁抿着唇,思考她说出这句话的目的。但身边的聂繁心坐不住了,一字一句,郑重其事地问,“没有回旋的余地?
“没有。”
“好,哪天的航班通知一声。”聂繁心吸了吸鼻子,明显心情不怎么好。她拉着万漪往外走,在门口停下脚步,补充了一句,“当然,你也可以不说。”话音刚落,头也不回地消失在裴茸的视野范围。
两人一走,褚晚宁就不便待在医院,她温声客套:“裴律师,保重身体。”实则希望对方能够明白,比起任务,她的健康对自己来说更为重要。
出病房右转,褚晚宁目视万漪牵着聂繁心朝楼梯的方向走,意会的她,低下头发微信:“我在车上等。”
住院部天台,燥热的空气流动。万漪松开聂繁心的右手,转而轻轻搂住她的腰,低声问:“难受了?”
“以前的裴小茸不在了。”聂繁心靠着她的胸口,一语双关,不知道实情的人自然听不出另一层含义。
万漪安慰她:“也许有苦衷。”又抱紧了一点,薄唇紧贴着聂繁心的左耳,压低嗓音,“有人跟踪我们。”
“我知道。”
万漪故意提高音量:“难受就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