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帽?
蝴蝶结?
哈维尔虽然不知道这有什么关系,但并不妨碍他快速跑上去又跑下来,期间路易斯一直念叨帽帽,结果在看到爸爸从叔叔的衣帽间里拿来的领结果然高兴了。
亲爹一脸懵逼,拉斐尔却明白肯定是路易斯在电视机里看到了休斯,甚至可能看到了拜伦——那家伙的蝴蝶结显然给路易斯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拉斐尔并没有细说,只是跟小鬼说:“路易斯,晚上见。”
听到这句话小家伙却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他大大的“啵啵”了一声。
所有人都笑了。
维罗妮卡摸了摸他的软软的小头毛,挂上了电话就看到奥里奥尔喊他。她让哈维尔看着孩子,走过去就看到奥里奥尔指着笔记本对她说:“我想你可能会在意这个。”
维罗妮卡看了一眼,那是《泰晤士报》的官网,头条并不是什么配得上《泰晤士报》普遍订阅者身份的国家大事,而是休斯的专访。
照片中的休斯发丝打理得一丝不苟,戴着一副玳瑁方框眼镜,身穿深灰色大衣,蓝灰色三件套,脖颈中是一条浅灰色围巾,在一片灰色系中,隐隐透出的蓝黑色领带在今天这个比赛日显然有着特殊的意义。
维罗妮卡看着这位在镜头下收敛锋芒笑对镜头的绅士,这几乎瞬间就将她带到了1983年的7月,那个无比寒冷的冬夜。当拉斐尔高烧持续不退,在她焦急地去跟邻居借钱回家时,这个男人突然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那一瞬他可不是一位绅士,而是在她尖叫前的一瞬捂住了她的嘴,下一刻才单膝半蹲在她面前,向她请求,只为了让她不再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