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变成了一个满眼美色、再看不见其他的浪荡胆小女人,被荷尔蒙支配思想,处处往下|流的方向思考。
Omega不受控地开口说:“当然是来见你,我还有其他什么可求的吗?”
女招待在挑眉,宋姣有一瞬觉得对方是回应自己的含蓄抒情,又或嘲讽她的不自量力,还是仅仅表示惊讶,或者其他什么含义。
宋姣看到眼前的漂亮面孔随着倾身的动作贴近,有对纯情又诱惑兔耳的Alpha问她:“可您能给我什么呢?”
她张了张嘴,想说所有,可又觉得这样太苍白无力,她拥有的一切都不值一提,大概换不到真正的青睐。
就在宋姣陷入沮丧思考中时,听到天籁般的问话:“您会把自己全部给我吗?”
宋姣立刻抬起眼睫,看到美艳女郎笑盈盈的脸。
假如这是圈套,她会选择立刻跳进去,落入猎人掌心也无比甘愿:“我会,我当然会。”
这迫不及待的话逗笑了许今朝,她笑道:“哎呀,你这角色也太好上当了,让人家一钓就自己咬钩。”
宋姣被迫脱离出幻想中的场景,没有吧台,没有意乱情迷的傻顾客,没有扮成纯洁白兔的猎手。
她一时慌乱垂下眼睛,当真不敢看许今朝的脸了,双手也不知该往哪里放,僵硬搭在膝头,像在老师面前不知所措的学生。
迷梦结束,连身边人让她下意识躲藏眼神又被吸引的装束也没能维持多久。
这个晚上宋姣一直心神不宁。
并非那种心脏一直狂跳的明显生理性表现,而是脑海中不断刷新浮动出各种想法,一个推翻另一个,无穷无尽地消耗她心魂。
宋姣很想去问郁兰,问问她花了多长时间才安定下自己的心,让它不再时甜时酸、浮躁紊乱,到底多久出才能脚踏实地得出个具体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