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的许今朝,是否也是像现在这样,在过年时调制金墨?

她这样优秀出彩,是否会写很多幅春联,不止为自己家写,也送给邻居和亲朋做年礼?

许今朝,又是否想念自己的父母、亲友,是否渴望团聚,是否思念过去的人生,那个没有她参与的人生?

答案显然是肯定的。

她的Alpha柔软且善感,在这样的团圆佳节,怎么会不思念亲人与家乡呢。

就连宋姣,这个冬天也回了两趟雎洲,去探望还在服刑中的宋以康。

在逐渐懂得关于感情的许多认知后,宋姣感觉自己不太能像从前一样心如止水的面对父亲了。

她曾经能够站在冷漠公正的第三方视角,评价母亲的行为不值,父亲的做法愚蠢。

可作为家人,她又直觉的给予他们应有的包容,包容这些又傻又离奇的举动,哪怕她不理解。她也会去为母亲扫墓,为父亲送衣裳,读物,在许家人手里保父亲的命。

宋姣满20周岁时,[许今朝]就开始提结婚,但她一直想方设法拖延。

后来[许今朝]变了招,她对宋姣说:“你爸在雎洲东城监狱,你知道那边的典狱长和我家来往很近吧,我可以打招呼,让你爸过得舒服些。”

这其中隐含的威胁宋姣当然明白。

她听话,宋以康就能活得好点;她不听话,宋以康就活得不好、甚至活不下去。

一场重感冒,一个小意外,足够一名身体和精神都欠佳的犯人合理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