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被Alpha粗暴拉扯开,棉质的裙摆狼狈堆皱在腰胯处,宋姣却无力哪怕伸手去扯一扯,为自己保留起码的体面。

许今朝的气味还残留在空气里,易感期失控的Alpha信息素辛辣且充满了攻击性,宋姣每呼吸到一点,就抖动得更厉害。

她怕极了,她真的怕了。

她怎么会天真到以为能保全自身呢,她怎么会天真到以为凭借意志可以抵抗本能呢……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宋姣的自尊与骄傲被现实击得粉碎。

她止不住的哽咽,起初只是细微啜泣,她担心许今朝恐怕只是在外面睡着了,或许出声会把Alpha吵醒引过来。

但生理上的反应又哪里是能轻易自控的,宋姣很快呜咽着断续抽泣起来。

Omega的哭声与暖黄色的灯光隐隐透出窗外。

又是不知过了多久,宋姣终于缓过精神。

屋外走廊仍是漆黑寂静的一片,她伸手从床垫中摸出早先藏好的小刀,紧紧攥在手中,努力汲取一些安全感。

她赤足踩在地毯上,润白的脚趾缩着,长发披散,像从海里走出来的小人鱼那样轻轻蹑蹑,来到卧室门边,尽量缓慢的关闭它。

许今朝的指纹可以在这栋房子任何一间屋子通行无阻,宋姣这样做也只是获取少少一点的心理安慰罢了。

房门关闭后,她将刀刃向外紧紧贴在胸口,焦虑与恐惧没能减少分毫,被扼住喉咙的窒息感反倒更重了。

宋姣最终把自己藏进了浴室里。

浴室的锁扣可不是电子锁,宋姣将推拉门反锁住,整个人缩进浴缸中,假装脆弱的玻璃门能抵挡住Alpha的入侵。

她的脑子里乱糟糟一片,时而想着要和许今朝拚命,时而想着要逃走,时而又回忆起被Alpha信息素压制到近乎崩溃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