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坦把她的小脑袋抱在自己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胸口。

可是,他发现他期待的没有发生。

她并没有反复蹭着他,抚摸他的后背。

他楞了一会儿才回过神。

然后草草了事。

那样的亲密再也不会有了。绝望的,幸福的,天真的,荒唐的,不会再有。

后来她又来找了他几次,飞坦开始觉得恶心。

觉得自己很恶心。

寻找代替品是懦弱到恶心的行为。

心里被撕开的伤口永远也好不了。

只有在看到鲜血,听到惨叫的时候,里面住着的那头野兽才会暂时蛰伏。

这世界是个大游乐场。

所有的游戏都坏掉了。

飞坦和旅团一起去了很多地方,做了很多事。

可是,所有这一切都不能治好他。

他真正想要的东西,在很多年以前就已经消失了。彻底的。完全的。

库洛洛总是有想要的东西。

这次他想要的是一个奇怪的能力——判断事实的天平。

能力者没有多少战斗力。

他和信长一路追逐他,让恐惧感一点点吃掉他。就像猫玩弄老鼠。

黄昏的时候他们跟着他来到一个在地图上没有标注的小镇,只有最慢最慢的列车才会经过这里。

那男人走进镇上最冷清的一家小酒馆。

库洛洛顺利的取走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