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有过一个女孩。”他抓住她的一绺金色头发。

“后来呢?”

“她死了。”

“哦。再后来呢?”

“没有后来了。她死了。”

“唉唉。你真是个让人心疼的孩子。”

安吉坐起来,她用双手捧着飞坦的脸,手指梳理着他的头发,摆动腰肢,让自己火热发烫的湿润反复蹭着飞坦,直到他那里也和她是一样的温度,一样的焦灼,渴望。

有紧张和期待从脊椎的最末端一节一节传向大脑,他像一个孩子那样,仰望着安吉,看着她轻轻直立一点身子,扶着他年轻精瘦的腰,一点一点向下坐,用自己的身体去努力试着要把他容纳进去。

她这么做的时候咬着下唇,那片红润饱满的嘴唇被洁白的牙齿弄出奇怪的形状,像是被某种原始而粗野的力量抓住、捏得变形。

飞坦忽然觉得她脸上此时这种看起来又痛苦又愉悦的表情似曾相识,他想要回忆起上次看到这表情是什么情形之下,可是安吉猛的一坐到底,他只看到自己那里被一片闪着水色的桃红贪婪的吞了进去。

这种滚烫又温暖、柔软又紧实的包裹让他有一瞬间的失神,然后,来不及思考,她带着他从这世界最高的地方跳下去,一路坠落,又在空中转身向上飞行,划破风声。

经验丰富的女人像个懂得如何控制战马的将军,她很快让飞坦明白了这件事的乐趣所在,指导他如何才能更加快乐。

做这事的时候她是完全投入的,没有羞耻的。

她始终骑在他身上,可是和他接合的地方却能够由各种轻微的动作带给他各种不同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