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迹莲把你交给我了,我可是对朋友的重托拼死都要完成的那种人!”
飞坦稍微被她罕见的严肃感动了。后来马上觉得安吉在骗他玩。因为这女人“嗯嗯”了两声在他身上蠕动了一下。
然后很不正经的趴在他耳朵边说,“看来你恢复的很好,那里硬起来了……”
飞坦气得想要把她从自己身上弄下来,他腰腹用力,晃了几下之后惊恐的停下来。
安吉的脸一下红透了,她紧紧闭上眼睛,昂起头嘴唇颤抖,“别动——”
这女人发出的类似哀求的声音还有她此刻的表情让他有种自己是在征服掠夺的错觉,更不要说她此刻趴在他身上的姿势,她的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和他的腿重合,他年轻的身体在每个早晨都会有的坚硬正在抵着她柔软的入口。
他刚才愤怒的挣扎摩擦着她身体最娇嫩的地方,弄得那里现在一片濡湿。
从窗口投射过来的第一缕晨光,把安吉的金发照亮,她睁开眼睛,眼睛也是湿润的,瞳仁清亮到带点奇怪的纯真意味。
“你叫什么名字?”
“飞坦。”这时候,他才想起,他在这里呆了几天,从没告诉她自己的名字,而她,从来都只是叫他“你”。
安吉的吻就这么落在他的额头,眼皮,脖子,胸口,小腹……
她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那些捆着他的绸带,可是他已经不想挣扎了。
这种小心的,带点坏心眼的,可是充满肯定和赞赏的亲吻和抚摸,让他心里那一直一直像翻滚冒泡的岩浆一样烧灼的愤怒奇异的被平息下来。
“迹莲说你还没有过女人?”她像是这时才第一次看到他的身体一样,又从他的小腹那里一路吻上来,留恋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