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道爽利的声音插.进来,“其实还可以从宰我和孔圣人的目的入手呀。”

柳逾姝回道:“宰我这么回哀公是想达到什么目的?他想在国君面前表现自己,获宠与国君,他说使民战栗,这明显跟孔圣人宣扬的仁政不和,圣人可是反对道之以政,齐之以刑的人。所以宰我的回答不过是他自己自由发挥的结果,不是圣人的意思。圣人最后的意思是在教导他,要把国君往正确的道路上引。”

“所以你是说这句话其实并没有那么多的意思?”

“我是这么觉得。”

他们四个在讨论这句话的意思时,边上在谈古论今的其他人也被吸引了过来,他们都是接受儒家传统教育长大的,聊经史子集跟吃饭一样简单。没一会儿,众人就这句话又展开了讨论,各有各不同的见解。

年轻一辈的在庭院中讨论,长辈们站在廊下看,很是欣慰。

全场只有郑惠珍和权至龙是游离在外边的,郑惠珍悄悄的跟权至龙说:“每当这时候,我总感觉自己是个智障,完全不同他们在说什么。妹夫你懂吗?”

“恩……不懂。”

郑惠珍给他一个‘我就知道的’眼神。

权至龙又说:“我刚开始听到宰我时,还以为是宰了我的那个宰我。”

郑惠珍的眼神变为了‘你这个学渣’,她回道:“我比你强一点,我知道那是个人名。”

虽然不是宗家出身,也没有接受过儒家教育,但她有一个经常和韩元洲聊这些的老公,耳濡目染下,也知道那个肯定是个人名,不是权至龙以为的那个宰了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