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离开之时,唱戏时以气息绵长余音绕梁搏得许多赞誉的程蝶衣,那气息都开始有些不稳了。
看着吕竹比他更要喘得厉害,程蝶衣又低低一笑,笑声混合着轻声的喘息,在这深夜里像是一个柔韧的小勾子,勾动着心弦颤颤,翻涌起心湖一圈又一圈。
两人都没有说话,不知对视了多久,程蝶衣又一次低下了头。
这次的亲吻没有了之前的惩罚咬噬和恶意挑逗,回复了两人初次亲近时彩蝶戏花般的温柔缱绻,带着极度浓烈的爱慕,细细亲吻,抵死纠缠。
“还敢随便就‘扑蝶’吗?”
“还敢!”
说着就是被从下而上地轻轻咬了一口。
都心知有人明日一早要练戏,这咬也没下重口,纯粹就是发泄被反扑的不满。
程蝶衣又笑了几声,最后在吕竹额间落下一个充满爱怜的轻吻。
埋首在吕竹颈窝里平复了呼吸,程蝶衣松开了压制住吕竹的手,侧过脸望向她:“不闹了。”
声音低沉得有点哑。
吕竹顺势就在他嘴角边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