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乔鹿也懒得跟他玩了,直言道:“你不是问我会不会在同一个人身上栽两次。”

“……”顾严顿了下,这是他用另一个身份问的问题,如今被乔鹿直接挑明了。

“我会。但不能完全这么说,我是无意中在你身上栽了两次。”她太久没说话,嗓子有点干,“所以——”俯身贴近,气息洒在顾严鼻尖,乔鹿勾了勾尾音,“我都栽两次了,你还在不自信些什么?”

她现在说话的姿势挺难看的,说完想立马撤出探进车内的发顶,下一秒,后颈被灼烫的手掌扶了住,乔鹿一动不能动,静静地看着他。

车内的冷气,车外的热气,双重夹击着她的正脸和后脑勺,冰火两重天,不是特别舒服。

她刚才的那番话好像对顾严没起什么作用,他不仅不作任何回应,还反问了句:“你现在心情还不错?”

“啊?”说实话,她现在这个被他强制压迫着不能动弹的姿势着实很不好受,但今天小汤圆的牙补齐了,还勇敢地一声没哭,乔鹿心情不算差,“还好。”

“恩。”顾严了然地沉出一声,“那给碰了?”

“什么?”乔鹿皱了下眉,仿佛跟他不在一个频道内,紧接着,她感受到后颈传来一股向前压迫的力道,眼前是越来越近的男人薄唇,她一下反应过来,侧转过脸。

又是轻擦的一记看不见的唇痕。

趁他松了劲儿,乔鹿把头退出窗外,睨着眼居高临下地看他:“你是还想被警察再抓一次?”

顾严抻着眉,有理由道:“不是你刚给我的自信吗。”

“……”

神经病。

乔鹿转身迈上台阶,身后一声门响,随即传来顾严温润的声音:“乔鹿。”

停下步子,乔鹿没回头,顾严只好对着她的背影说,“我会对你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