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乔鹿靠回座位,整个人浸在阴影里。

车灯照过来,打亮了瞳仁里的琥珀色眸光,她文不对题地问顾严:“你知道我以前为什么对你‘死缠烂打’吗?”

她自己回答道:“因为感情是相互的,我喜欢你,你喜不喜欢我,我能感觉得到,所以我有将你俘获到手的把握。”

视线看向他,乔鹿问:“你有吗?”

是有感觉她还是喜欢他?

还是有将她俘获到手的把握?

她的问题问的模棱两可。

但无论哪一点,顾严都没有那样的自信。

所以他诚实答道:“没有。”

话题好像因此中断,两人谁也没有继续说什么。

顾严启动车子,送他俩回去。

一个小时的车程,宾利停在了乔宅廊道边的台阶下。

保姆上来帮着乔鹿带走孩子,乔鹿看了眼前座的男人,抿了抿唇,像有话想说。

车门重落下,乔鹿下车上了两步台阶,车子还停在原地,这是顾严的习惯,彻底目送乔鹿进去后他才会掉头离开。

秋日里的阳光还是很晒,乔鹿走得很慢,胸腔也发着闷,快走完所有台阶时,她轻叹了一声气,提着裙摆转身下去。

顾严见她突然折返,看了眼后座,并没落下什么。

车窗上响起一阵轻扣声,顾严降下窗,看着窗外的乔鹿为挡住强光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