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找她确认的意思。
童雀看明白了,继续往下说:“我们拉过勾的。等我长大了,就嫁给你,做你的新娘。”
“你……”云深握紧了她的手,挺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确认着问:“记起我了?”
“嗯。”童雀坐起来,撒着娇往他怀里拱:“哥哥,抱抱。”
得了她肯定的回复,云深恍惚了会儿,才记起抬手,抱紧了她。
“真记起来了?”云深问。
“嗯,都记起来了。”童雀的脑袋搁在他肩上,指尖勾住他的领口,望向他后脖那道淡淡的疤痕印记。
那是他幼年被狗扑咬时落的伤,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留有痕迹。
“我从小,就最最最喜欢哥哥了!”童雀说。
这哄人的招数对云深很受用。
他的心情陡然好转,被逗笑了。
童雀歪过脑袋,很机灵地在他扬起的唇上啄了一口。见他看了过来,冲他眨眨眼,试探着问:“哥哥,你还生我的气吗?”
云深被她突然亲了一下,耳廓烧红。撇开视线掩饰自己的羞涩,摇头,说:“不会,我怎么可能会生你的气。”
童雀立马笑了,两手勾缠住他的脖子,脑袋歪过来又转过去地看他。
“哥哥,你是不是害羞了?”童雀明知顾问。
“没有。”云深矢口否认,轻轻抓住她扎着针管的手,提醒她:“别皮,小心针管。”
“你就是在害羞!”童雀肯定道。
“我都说我没……”
云深的后半句话没能有机会说出口,被童雀堵住了嘴。
童雀盯着他倏地睁大的眼,颇得意地贴唇问:“是在害羞吧?”
云深“嗯”了一声,掌心覆上她的后脑勺,往回压,温柔诱她:“继续。”
范潇梦隔着门上的玻璃偷偷往里瞧,被杨蔌蔌抓住了后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