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锦月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被府尹下令关入大牢了,安阳伯想拦都拦不住。
不过也没那么快定案,府尹还要派人查,六皇子也言明说若还需他出堂作证,他也会禀明皇上出宫的。
退堂后,江临几人一同出了府衙,六皇子回宫,安阳伯却叫住了江临问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江临:“发生了什么,刚才不是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吗?”
安阳伯明显不信,“我了解你妹妹,她绝不可能做出伤害自己的事,哪怕是要陷害你也不会。”
江临称赞,“那你可真了解她,但你显然忘了,她毁容这事儿就是自己干的。”
安阳伯皱着眉,“你跟我说实话,到底发生了什么?”
“怎么,是想帮江锦月翻案?”江临勾唇,“不可能的,除非你能说服六皇子站到江锦月那边去。”
江临推着卫云昭跟他错身而过,给他留了句话,“我早说过,江锦月有本事让整个安阳伯府陪葬。”
江临抱着卫云昭上了马车,马车在安阳伯眼前扬长而去。
安阳伯看着马离开,竟生出些无措来,就好像一个眨眼的功夫,竟又生出来事端。
他明明已经让人把江锦月关起来了,又还是让她跑了出去。
这一刻他是认同江临的,这个女儿太会生事了,一步步的,都快要把这个家逼上绝路了。
安阳伯也是真生了心思,决心不再保这个女儿了,他保不住。
……
江临彻底将自己跟安阳伯府划开来,也懒得去管安阳伯怎么想的。
他们没回府,而是去了家医馆,给江临包扎伤口。
大夫说伤口有毒,不过江临身子骨强壮,影响倒不大,吃了药就能好。
毒没发作完全是灵泉水的功劳,江临只喝了一点压制毒性,他这伤还不能好那么快,毕竟也是证据。
回去的路上卫云昭还在叮嘱江临,“往后再碰上这样的事,不必顾忌我,我能自保,便是伤了也不怕疼,夫人只需保护好自己便好。”
江临横了他一眼,“你可真不会说话,这种事有一次就够了,你还想再来一回,脑子没坏吧?”
卫云昭举手投降,“好好好,我说错话了,绝没下次,要谁敢再伤害我们,我们就诅咒他。”
“这还差不多,”江临往卫云昭那边靠了靠,头枕着他肩膀,在心头骂江锦月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