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这话是何意,妾怎么听不明白?”罗月接过了话头。
罗星随后附和一句:“是啊,王妃可别随便往我们身上泼脏水。怕不是因为最近没来向王妃请安,王妃记恨在心,便用这种法子来嫁祸我们吧?”
慕雨看向冬儿,冬儿会意,示意把人带上来。
很快,麻脸男子便入内,他跪倒在地,指向红蜓:“是这个丫环叫我在王妃出王府时把王妃绑走,而后毁了王妃的名节……”
“不可能!奴婢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更何况,就算奴婢真要害人,犯得着亲自出马,让人指认吗?”红蜓怒道。
她确实也没跟此人打过照面,只是按照约定的方式和麻脸男人来往,并要求对方怎么做。
独孤连祈沉下脸,对麻脸男子喝道:“你说仔细一些!”
麻脸男人把自己和红蜓打交道的过程说了:“我是悄悄跟着这位姑娘身后,才看清了她的脸以及她的身份。我很笃定,就是这位丫环跟我联系,并承诺在事成之后给我一笔重金筹谢。”
“你血口喷人!”红蜓大声吼道。
“来人,押下红蜓,好好审问。”独孤连祈懒得听红蜓的辩解。
要查出事情的真相很容易,只需往死里打即可。
“王爷,不可能是红蜓,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罗月想阻止。
平时她能和独孤连祈说上一些话,或许她能阻止独孤连祈对红蜓用刑。
只可惜,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独孤连祈连眼风都不曾扫向她,像是眼里没有她这个人。
她暗暗心惊,又有点郁闷。
难道独孤连祈就一点也不念及他们往日的情份吗?
很快就有人入内,押下了红蜓。
“无需留余手,尽管往死里打,打到她招为止。”独孤连祈冷声下令。
刽子手一听这话,心里就有数了。
下手时自然不留余手,出的尽是狠招。
红蜓以前没受过这样的罪,可到底也是忠仆,她再疼也没有开口招供。
罗星和罗月看在眼中,稍微松了一口气。
只要红蜓熬过这次的逼供,她们有时间、有机会可以把人除去。
慕雨也没想到红蜓这么嘴硬,再这样打下去,红蜓会活活被人打死。
“可以了,先把人押下去,不能让人死了,过两天再审。我就不信了,翘不开她的嘴!”慕雨及时制止。
可不能把人打死了。红蜓一死,想要定罗星和罗月的罪就难了。
独孤连祈伸手制止,他看向罗星和罗月,冷声道:“你们现在若认罪,本王还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
“红蜓根本没有做过的事,要我和姐姐怎么认罪?没有任何证据便冤枉我和姐姐,王爷也太偏心了吧?”罗星火大,倏地起身喝道。
独孤连祈冷冷一笑:“你们做过什么样的恶毒事,有过前科,还需要本王提醒你们做过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