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皇上看起来和以前不大一样，以前再不喜安贵妃，也不至于直接把人打死，皇上才不会变得这么没脑子。

可今儿个皇上的反应有些古怪。

独孤连城逛了一会儿御花园，期间不只有一个妃嫔跑到他跟前刷存在感，但独孤连城一记眼风都没曾扫过去。

后来觉得无趣，他便折回延福宫批阅折子。

李玉拉着碧玉去到一旁，小声说道：“皇上是不是不太正常？”

碧玉也有同样的困惑：“和我想一块去了。”

两人正在小声商量，独孤连城一记冷眼扫过来：“当值时间，不可喧哗！”

两人面面相觑。

他们在皇上跟前素来是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平素皇上也不会喝斥他们，可今儿个怎么不一样？

还有皇上看他们的眼神一点温度都没有，是不是哪里有什么不妥？

两人互相打了个眼色，而后退出了书房。

“我就说皇上变了。皇上以前从来不喝斥咱们的，更别提动不动要杀人。对了，去找邱姑娘问问，是不是她的药出了什么问题？”李玉说着，就去找邱岚去了。

邱岚听李玉说完后，蹙眉道：“我的药还是以前的，没什么不妥。但自从皇上佩戴上胭脂扣之后，就再不曾发病。对了，最近你们可曾无意间在皇上跟前提起娘娘？皇上是怎样的反应？”

这件事很重要。

碧玉点头：“有一次无意间提起娘娘，但皇上没什么反应。后来我还特意又试了两回，皇上听我说起娘娘，也没有任何异常。”

更别提发病了。

邱岚闻言欢喜：“这么说来，胭脂扣还真厉害。相信再过一段时间，皇上的病就会完全好起来……”

李玉觉得邱岚没搞清楚重点，他提醒道：“如今说的是皇上不太正常！”

“皇上哪里不正常了？帝王嘛，大权在握，偶尔杀几个奴才也是很正常的事。”邱岚不以为然。

李玉闻言气笑了：“这是杀奴才吗？明明是要杖责贵妃一百杖，一百杖下来还能有命？皇上以前不会说出这么戾气的话，我和碧玉都觉得皇上不太对劲。”

接着他又说了很多细节，证明万岁爷和以前确实不一样。

胭脂扣治好了独孤连城的病，但也同时改变了独孤连城的性子，让独孤连城变得冷血噬杀。

邱岚觉得李玉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

“这样吧，我去问问皇后娘娘。大不了，把皇后带到皇上跟前——”

“不可以！”李玉和碧玉异口同声地道。

“不把皇后娘娘带到皇上跟前，要怎么知道皇上是不是正常？我们要确定皇上看到皇后会是怎样的反应，才知胭脂扣对皇上的影响有多大。”邱岚好整以暇地道。

李玉和碧玉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三天后。

在邱岚的怂恿下，他们还是决定把慕辞找过来试探皇上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