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为啥啊,那姜野好像知道我们要对他做什么一样?”
“我刚才都听到人嘀咕了,说是两个姓姜的平时就不对付,我们仨是姜之梧介绍的,还被姜之梧带着去认过人,估摸着后面又太殷勤了,就让人家起了疑。”
“唉,那些钱是真难拿……关键是,他妈的我们也没谁喜欢搞男的啊……麻烦,人没弄到手也麻烦,弄到手上了也麻烦。”
“麻烦个屁,拍几张照片摆几个姿势的事。”
“关键是那小子现在对我们警惕得很啊。”
另外一个混混拉上拉链,嘿嘿笑了一声:“所以你啊就是见识得少,没那能耐……药我刚刚已经下了。”
“啊?没看见啊,你怎么办到的?”
那混混沾沾自喜:“别说你了,就当着姜野那小子和他朋友的面,放到了他喝的啤酒罐里,没一个人注意得到!我以前在夜店里干过,手法娴熟得很。”
“嘿哟!牛啊哥!等等!我知道了!就是你给我使眼神让我跟老大争说不吃了的那会儿吧!难怪呢,厉害厉害……”
“那可不,咱们走社会的,再怎么都得有手艺傍身,你看老大那烧烤烤得多好,靠着这个结交了不少兄弟。”
“哎,那我们现在是去看老大,还是找姜野那小子去?”
“老大那边估摸着不想看到我们,再说我们去了也没用。姜野的药效肯定已经发了,我们弄他去,拿着了钱,老大肯定高兴。”
“好嘞……”
声音渐远,隔间里的周青与只觉得浑身发冷,他拿出手机,一边给阮司打电话,一边赶紧往外边走。
情况有变,阮司也只好改变了自己不往偏僻地方去的想法。记得之前看到过那几个混混往楼上去了还没有下来,阮司就把自己缩到了靠近别墅大门、没什么人注意的院子角落里,背靠着两面墙。
别墅里的房间他不能放心,毕竟是姜之梧提前过来准备的。至于周青与,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久都没回来,但是阮司等不到他回来了。
待在温度比较低的室外,背靠着两面带着凉意的墙,阮司才觉得舒服了点儿。然而没用,那点凉意刚刚穿透冬天的衣服就消散开了。
阮司舔了舔干燥的唇,有点无奈地仰头望天。
他实在是想不出来什么环节出了问题,自己是怎么被下了药的。
不过目前没有人追出来,让阮司有了喘气的机会。那个药效还没发作到让他神智不清的地步,阮司竭力认真的思考接下来要怎么办。
南山偏僻,最近的医院也隔得不知道多远。而且……阮司觉得自己还要点儿脸,被人预谋下药或者药效已经结束、他要找姜之梧算账的时候,他不介意被人围观,但是现在这个状态……阮司是真不想见人。
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那一瞬间,阮司突然想起来了下午和唐母那通电话。
她说,唐周刚好也在南山这边,好像是参加拍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