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千年老阴比顶着高中生的壳子,露出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满脸都是:雕虫小技、班门弄斧的嘲讽。
要不是这身体是虎杖的,我怕对少年有影响,我一个猴子偷桃让他净身出户!
击打的拳头被宿傩化解,他四两拨千斤地反推回来,只是脚下一绊,我一个不慎,重心失衡摔倒。
大脸着地,擦伤和撞伤迫使我鼻血飚出,手臂划破,我不服地鲤鱼打挺翻身就起。
但是好奇怪,我怎么打,他都是出于防守状态,一味地闪躲,偶尔被我变化的招式逼到了,他才会出于自卫而还手。他都还没有开领域或者用术式,纯属就是找快乐,还要嘲讽我。
不可能是出于绅士精神礼让,如果宿傩是尊老爱幼的绅士,我把我胸切了喂五条悟!
一顿猛打后,我被老妖怪钻空子骑在了身上。因为流着鼻血扯着他衣领,迫使借用少年身体的宿傩俯身悬在我上方,我的手背青筋暴起,力气大到把领子都扯烂了,露出少年一片精壮的身躯。
“学会术式了再来过吧,蠢女人。”
“呸!”
感觉打了一个世纪,宿傩握着我手腕的无情铁手忽然一抖,脸上身躯上的纹路开始消退。
拿回主导权的虎杖惊骇不已地看着自己的手,然后瞳孔颤动地对焦到我脸上,足足愣了半分钟。
啊!回来了!我大喜过望地看着他,结果他脸都阴沉了。
“怎么会这样,爱爱姐……你没事吧,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