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一些内容存在保密要求, 也没有人会防范这些不起眼的女人。

羂索正是钻了这个空子成功重新潜入内务省,宗教管理科的那个马甲“因公殉职”, 没法子再继续使用了, 他几经周折才找到了这具尚算合用的新身体。

“该说抱歉的是我,冒昧上门……您的电话似乎打不通?”

女子紧张的抬手理了下刘海, 抿出一抹微笑:“说实在的,我有些担心您。父亲的脾气越来越暴躁, 多谢您此前的包涵。”

必要时陀思妥耶夫斯基可以让自己表现出各种不同的样貌,此刻他垂下眼睛专注地注视着客人, 仿佛冰雪消融后的湖面, 在阳光照射下折射出温柔的暖色:“让您替我担心真是太失礼了, 这叫我简直不知该如何感激才好。”

“请进来,至少也得邀您喝杯茶,才能让我的歉意稍稍得以消解。”

他将门板拉开,让对方看清客厅茶几上除了一盆矮向日葵外再无其他。

女人含蓄的低下头微微点了两下, 陀思妥耶夫斯基向后退了两步让开路,非常守礼的约束自己不与对方发生任何身体接触。这是一种能让女性很容易产生好感的策略, 如果他面前的这位真是个妙龄女子的话。

羂索透过遮挡伤疤的刘海不着痕迹打量眼前这个异能力者。

和咒术师不太一样, 世界范围内异能力者分布是平均的, 大多数都不是出自岛国。无论哪个国家, 年轻还是年老,生机勃勃还是战火纷飞,到处都有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异能力效果存在。而岛国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异能力者都聚集在横滨,这些外来的也特别愿意往这里挤,倒是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