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光流有礼地道谢,不再废话地向外走,就留凤梨头少年一个人半坐半卧的在医护室的病床上。
「……不过是个黑手党,有什么好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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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八岁小孩三分钟的脚程能到达哪里?深海光流能用物理学计算出来;但现实时间中一向不是简单的假设题。因此即时只是三分钟的时间,她也很难马上推测出该去哪里找波维诺家的那个孩子。
站在离医护中心不远的C栋大楼外,深海光流不由得因为陷入瓶颈而皱了皱眉头。
……师父说过医者该对自己的病患负责,而她一向自诩自己是十分负责的医生;没有想到今天竟然不小心看丢了病人,而且还是个小孩……
「光流~光流~」
一听那十分有特色的叫声,深海光流反射性地抬头一看,果然看到黄澄澄的小胖鸟迎着冬日的阳光,就这么在枝头上瞪着圆溜溜的黑眼珠子看着自己。
「云豆。」
然而,不等深海光流叫出小鸟的名字,一道清冽幽凉的嗓音抢先叫出,同时自C栋医护中心正上方的窗子探出一只修长的手;云豆扑腾着翅膀,很快地停在了那只白皙的手上。
手上停着云豆的人半个身子倚靠在窗边,一双斜飞入鬓的凤眸由上自下,以一种极其睥睨的姿态,看着已经仰起脑袋看着他的深海光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