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超叨叨了几句,领着阿淮到了离那个包厢最近的普通位置,包厢的正下方,转身抬头就能看见那个小包厢。
阿淮朝着那个包厢看了两眼:“魔刀使的面具还挺好看。”
戴面具的就是那个独身一人的,阿淮觉得应该就是魔刀使了,因为戴着半张面具,看不清脸。他正盯着赛场,端着一杯茶在喝。
另一个人身后站着好多弟子,正舒舒服服地靠在椅子上,有一个弟子还在给他按肩膀,另一个弟子端着一个果盘,服侍着他吃东西。
符超却扭头看她:“你丫嘴瓢了吧,那是左护法。”
阿淮心下微惊,却装作不在意地道:“嘴瓢,我刚刚明明就是说的左护法吧?我嘴瓢了?”
“瓢了,你自己没发现。”
阿淮有往上看了一眼,所以,那个有人给他捏肩端果盘的,才是魔刀使?
那魔刀使后靠在躺椅上,看着极为享受。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见流畅的下颌线。
可魔刀使不是才从冰谷出关吗?怎么那么多弟子服侍?
看来这魔刀使和石无荒是真没什么关系。
阿淮想了想,感叹一声:“真他妈会享受。”
“嘿。”符超也笑了一声:“可不是?你看破军分坛那几个,跟狗腿子似的,非要去服侍人,还他妈捏肩,我呸。狗腿!”
阿淮眯了眯眼睛,去服侍的人不是魔刀使自带的,而是破军分坛的自己找上去的。
符超撇了撇嘴:“也不过如此,我还当这魔刀使有多厉害呢。还不是他妈的只会享受。”
“哎。”符超忽然打起精神来了,拉了拉阿淮的袖子:“押注的过来了,花花,你押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