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们木叶还盛产心理学家。嗯。”
“都说了木叶和我无关……”迦楼罗的神情有些无奈,日向宁次确实是她见过最能说的日向族人了。虽然看上去,他平时应该是个话不多的人,但没想到居然这么能说……
雏田的声音很轻,并不坚定:“我、我只是……想要改变那样的自己,所以……”
宁次听后,却只是皱了一下眉:“雏田小姐,你果然是宗家的大小姐呢。”
迦楼罗手指在栏杆上无规律地点着,看着有些漫不经心的样子。总觉得,这句话既视感好强来着……
或许是因为日向族人都长得挺像的缘故,迦楼罗甚至觉得,就连这张脸都有挺强的既视感……
嗯,这个日向宁次,得好好观察一下。
“人是不可能做出改变的,吊车尾就是吊车尾,他的性格和能力都不会改变。正因为人是无法改变的,所以才会出现差别……”
宁次越说,雏田的眼神就越是动摇,她几乎是害怕地抬起了双手,交握在胸前。
“就像我是分家的人而你是宗家的人一样,无法改变。”
……
在宁次一通对雏田的行为的分析之后,雏田被吓惨了。宁次下了结论:“所以,你,绝对改变不了自己——”
“可以的!”宁次话还没说完,站在观众台上的鸣人就大声反驳了他。他的手紧紧抓住栏杆,用一幅愤怒的样子瞪着宁次,
“别随便评判别人的内心啊,混蛋!”说着,他又举起拳头,对雏田大声喊道:“快把这种家伙干掉,雏田!”
“鸣人……”雏田抬头,有些怔怔地望向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