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我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没有对她的疑惑做出解释,而是提起了另一件事情,“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之后我们可能会经常见面。”
看着毛利兰有些不明白的样子,我补充道:“接下来的日子,我和阿治可能要在柯南家——准确的说是阿笠博士家?借住一段时间。”
“这样啊,”毛利兰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想起她刚刚说自己和新一认识,虽然不抱什么希望,但还是忍不住问这她,“那你知道新一最近在干嘛吗?他好久没有联系我了。”
“工藤估计还在忙着调查案件吧,好像是关于炸弹和抢劫的案件?”
伊东末彦在ID上设置了炸弹,加上他本人还涉及参与了4月4日的运钞车抢劫案,所以我也不算说谎?
“真是的,新一又在干这些危险的事情,怪不得最近又没有接我的电话。”毛利兰皱着眉不满地埋怨工藤新一,内心却有些担心他的安危。
“不过不用担心,事情马上就解决了。”
“抱歉抱歉,我又陷入自己的情绪里了,你们应该在约会吧,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毛利兰摸了摸步美的脑袋,对着面前的两人说。
等到毛利兰和步美离开之后,我脸上的笑容马上就垮掉了,对着安静如鸡的太宰特别不雅地翻了个白眼,端着我刚刚点好的餐在外面找了位子坐下。
期间太宰想要挑起话题,被我一句[食不言寝不语]怼了回去。
在太宰故作委屈的样子里,我甚至有些面如止水,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些想笑。
等到饭吃得差不多了,我的心情也恢复了正常——懒得再执着着钓太宰的告白了——拉着太宰继续去玩其他项目,特别刺激的那种。